怹终有一天会回心转意,只是不知是何年月罢了。”

说着,陈炎便要回返后山。

“师父!”叶凌跪倒在地,手中捧着太虚峰峰主令牌道:“弟子今日已经自逐出宗,请师父收回令牌!”

吴情亦起身拜倒:“我与二哥一样,从此不再是问天宗之人!”

陈炎微微一愣,驻足看着二人,良久才问道:“为何?”

叶凌这才将前因后果俱实相告。并言道:“我与三弟、小白永远是师父弟子,只是与问天宗,再无瓜葛!”

陈炎闻此言,微微一笑,道:“修道之人,各有因缘,不可强求。既然宗门无容身之所,天地广阔,岂无落脚之处?这令牌你收好,为师此去,不知何时回返,倘有不测,太虚一脉还需传承下去,这便是信物!”

言罢,陈炎不顾两人呼喊,转身离开,几个闪身便不见了踪影。

叶凌与吴情相视一眼,吴情道:“师父之命,不可违背。既如此二哥你便收好,等日后传给太虚一脉的弟子便是。”

叶凌点点头,将其放入碧玉扳指中,重又与吴情坐下喝酒。

吴情道:“二哥,小白还在山下,不如我们去找他一起喝。”

叶凌点点头,便取了几坛子醉云酿,抱在怀中。

正待二人要下山之时,一道寒风刮过,顾宁远站立小园门口,笑着道:“可否让师兄我也尝尝这醉云酿的滋味?”

叶凌心中有数,顾宁远并未同其他峰主一般,出手刁难,便道:“既如此,下山去吧!”

“好好,我随你们一同前往!”

……

太虚峰下,一块青石一上,四个人临风把盏,互诉肺腑之言。

白无御神情恍惚,不住叹息道:“既然师祖不接纳,小白我也就不强求了。明日我便离开问天宗,另寻他处。”

叶凌道:“我与三弟明日也要离开宗门,天下之大,岂会无我三人容身之所!”

顾宁远静静望着三人,一言不发。心中慨叹,九峰之间若能如此,何劳他费尽心神。

白无御心情好些,问顾宁远道:“宗主师兄,您一向日理万机,诸事繁多,今夜怎么也来喝酒了?”

顾宁远笑道:“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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